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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走在創(chuàng)業(yè)的路上《三》
作者:四海為家 時間:2004-2-8 字體:[大] [中] [小]
會議結(jié)束后,大家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。我坐在自己那七八平的小房間里想,我他媽的回到了成都還是打工的,自己的創(chuàng)業(yè)計劃不就泡湯了嗎?不行我得再去找老板談?wù)劇?br> 我徑直的走進了她的辦公室,我開門見山就對老板說:林總我有一個想法想和你溝通一下,老板看著我說,你有什么想法就說吧,這時我心里正在劇烈的斗爭著;我是說實話;還是騙她,我覺得我應(yīng)該對老板說實話。林總是這樣的,這一次我回來是準備和你談我們公司去成都發(fā)展的事,雖然剛才我在會上說成都的市場環(huán)境總體很好,但還有一些客觀因素會制約我們公司的發(fā)展的。我接著說,因為成都是一個內(nèi)陸城市,它跟沿海的城市在觀念和意識上還是有很多不同,在成都好多廣告公司都是靠關(guān)系才能夠生存,我們目前在成都還沒有關(guān)系。要想我們公司在成都站住腳,最好是在成都找一個合作伙伴。她馬上就問我;你能夠找到合適的人選嗎?我想這一下該進入正題了。我先把我跟張哥之間的關(guān)系給她簡單的說了一遍,然后我以肯定的語氣對她說,只要我們張哥愿意和我們一起弄,我們公司會很快在成都打開工作局面的,林總說那我考慮一下。
下午林總打電話叫我去她辦公室,她說:小汪;我已經(jīng)考慮好了;你就給你們張哥說,叫他持49%我們公司持51%的股份,你打個電話問一下他看看他有什么意見,我馬上說行我這就給他打電話。
我出來后我馬上就跟張哥通了個電話,在電話里我非常激動的對張哥說:“老大,那個上海女人同意了,叫我們兄弟倆持49%的股份,她持51%的股份,你覺得咋樣?張哥在電話那頭用他哪特有的重慶口音說,要得嘛;那我們就先整倒嘛,整起來后我們再慢慢的跟她談條件哈。我說要得,那我這就去回話了哈。
我又一次走進了她的辦公室,小汪:你們那個張哥的意見怎么樣?我說,他那邊沒有問題了,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運作呢?她說:馬上就要過春節(jié)了,過完春節(jié)你就回成都開始搞嘛,我說行麻,我會一切行動聽指揮的,說完后我們大家都笑了。
上海本地的同事們說03年1月上海的冬天是歷史是最冷的。這段時間卻是我27年來心里最暖和的一個冬天。我這段時間開始忙著把我手里的客戶資料陸續(xù)的交給公司新來的市場部經(jīng)理,新來的市場部經(jīng)理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,看樣子比較有魄力;聽公司人事部的同事講,她以前好像是在東莞電信局做客戶經(jīng)理什么的。一天我去找她交資料,交完資料后我準備走,她卻突然叫住我說:汪經(jīng)理聽說你要到成都去工作啦,恭喜你啊,什么時候走啊,到時候大家也好給你送個行呀。我說可能要在過完春節(jié)后,她說:行,到時候你可要記住通知一下我們市場部的這一幫同事哈。
2月14號上午我參加了公司的最后一次會議,準備吃了公司最后一回工作餐就出發(fā),然后直接奔向我的康莊大道。
中午,大家都在開始吃飯的時候,公司設(shè)計部的小王來到我面前,汪哥你今天要走了啊,
我說;是呀,今天準備出發(fā)了。他說一會我送你哈!我說行呀,等一會我走的時候我叫你。因為小王是02年才畢業(yè)的,剛剛到我們公司不久。工作經(jīng)驗不足,經(jīng)常被他們的頂頭上司罵得狗血噴頭,而我呢仗著自己還算是個公司“開國元勛”就經(jīng)常替他們這一幫小兄弟出頭,因此得罪了公司的創(chuàng)作總監(jiān)李總,“所以就此埋下了我今后的禍根,我會在以后的文章中講的”
下午一點我開始向公司的同事們一 一告別后,小王幫我拿著行李,我們開始朝莘莊地鐵站走去,一路上小王一個勁的說:汪哥公司同事真是舍不得讓你走啊。我說沒事,小王你今后工作有什么問題需要我?guī)兔Φ木陀浿o汪哥打電話哦。
到了地鐵車站,我和小王分手了,小王站在入口處一個勁的向我揮手說到:汪哥再見。我坐在地鐵車廂里,心里只有一句話“再見了,我喜歡的上!。我坐上了由上海開往杭州的火車,因為我女朋友小萍在杭州工作,我想我回成都后大家見面的時候就要少得多了,應(yīng)該去跟她告?zhèn)別。
晚上我到了杭州,小萍知道我要回成都發(fā)展也表了態(tài),你回去發(fā)展我完全贊同,到時候發(fā)達了可不能夠把我甩了哈!我說咋個可能呢,我們要一起風(fēng)雨同舟并肩戰(zhàn)斗哈。我說我準備買回成都的硬作火車票。小萍吃驚的看這我說:你娃啥時候又變得這么節(jié)約了哇,我笑著對她說,老婆你曉得我現(xiàn)在要開始創(chuàng)業(yè)的嘛!
第二天,我去杭州城站火車站去買了回成都的硬坐車票,回家后她問我:你娃硬是買的硬坐票啥,我說未必我還喝你嗖,2月16日下午6:20的。
第二天下午,小萍送我到了火車站,在我臨上車的時候突然塞給我一把錢然后對我說:上車去補個臥鋪吧,太遠了你會吃不消的,我走了,到了成都后記住給我打個電話哈,頓時我內(nèi)心一陣熱呼;疖嚲従彽拈_動了,她那弱小的身軀慢慢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中了。